一年玩一次的主任盃
這是第一次自己要求想打
竟是延畢的時候
也不完全主動 一開始始自橘子邀約
但後來卻並沒有在教研組打
我還是在大四這組 昨天還被橘子瞪了一下
不過橘子因為沒有傳簡訊或打電話 忘記了 也就無言

...但我畢竟是大學部的

我不知道是我太緊張 或是?
贏了 可是感覺沒有歡呼
這班大四果然也不是我的歸屬之地嗎?
不過昨天的感覺就比今天好些
或許是因為對手是岡諭吧
原本應該輸的卻贏了
因為岡諭很久沒打了
跟著大四歡呼 跟著大三歡呼 跟著教研組歡呼

但我 沒有歸屬
我沒有聽見歡呼 希望只是我沒聽見而不是沒有

我只能說 這次自己所做的 是為了擺脫自己的矛盾
因為我想被需要 我想存在 所以我在

我只是 讓自己不再矛盾
我不想過著 違背自己的日子

之前 覺得呀
唸了研究所的老蔡離我很遠 是那種生活型態上的遠
橘子則沒有那樣遠
有時我會碰到宗翰跟阿伯 感覺也很近距離
大禹跟以前沒啥變
我想 也許研究所不遠 也許只是心很遠

然而隨著日子過去 我覺得橘子也很遠
之前會覺得沒那麼遠
只是因為我每週五的分子生物學下課會去找橘子
不過一旦要約 就看出了差別
早上 中午 晚上
呵呵呵 距離

今天早上因為去桌球系鍊
所以分子生物學也滿早就到了
本來想找橘子 可是橘子今天要meeting(雖然後來取消了= =")
我從半開的門看到一個人很認真專注的橘子
這樣的情景在橘子身邊有別人時是看不見的
我想這就是橘子一個人唸書時的樣子吧

結論是 研究所真的離我很遠
考不考得上是一回事
說不定我去考也考不上呢
不過 我根本不想考研究所
我看到研究所與我的距離
但我並不想縮短這段距離
因為那不是我要的
老愛往外跑的我
不是那種被關在研究室的人
的確 我也看見橘子很忙碌很認真
活動沒有少參與 成績也很好
但我懂得 那種研究所需的專注 嚴謹
不是我所具有的
那種安定感──真的是安定嗎?對我而言?
或許說 這些都可以培養
我知道 但我不想
或許有天我會需要 那就自然會學習或養成

有人說 競爭力
等知覺才努力 就是落後

搖搖頭 我不想要世間所標定的標準
什麼是自在?
有因為物質無虞 有心態自在
以前的我追著前者 現在只想要後者
未免太無所求? 但這就是我

再問自己一次什麼叫做成熟?
不想再用許許多多的否定句
我想 每個人有每個人不同的成熟方式
對我而言 能夠自在的保有赤子之心的純真
而不要老是覺得這樣的自己幼稚
那就是我的成熟
我的成熟 是真實的做自己

我問 世間上有成功方程式的標準嗎?
再問 那標準的成功難道是我要的嗎?
又一次浮現的答案 仍舊是
遺憾莫過於達成目標或夢想之時 卻發現那不是自己所要的

最近 很多書要念 很多作業報告要趕
好像都錯開了 但仍舊有著些壓力
定不下的心以及往活動跑的我
我跟著自己的心做事
或許會使事情的腳步步步逼近 然後又開始壓力

我問 那些外在給我的是些什麼?

當我不知道自己要些什麼的時候
就盡量塞
當我知道自己要些什麼
我...想要的?需要的?

原來自己想要的東西很單純
的確 如果我現在斷然拒絕斷然捨棄某些東西
會讓自己的眼界視野世界變小

然而我問 這些廣的...?
我問...我要的深...?

我常說
看我像個專才嗎?哪可能啊!
我喜歡碰一堆東西 但是沒有耐心鑽得很深

的確 有些東西如果不深入就看不見它的趣味
而有些東西 如果不深入就看不見它的困難
然而我只想要隨心所欲

在哪裡瀏覽到的文章說 回憶錄以往是一個人到老的經驗心路
現在怎麼二十來歲就寫回憶錄了?

少年強說愁?
我想...每個年紀會有每個人的體驗心路
世界是動態的

老師說 再重來一次唸書一定不打瞌睡
但回到過去那個時間 仍然是會打瞌睡
因為那個年紀就是該這個樣子

看漫畫 少年成熟的人對於騙小孩的話
說只會讓孩子知道實情的人面前丟臉
而有人只想滿足小孩的願望與幻想

然而我同意 讓孩子抱有希望吧
一旦長大 就算不願意面對事實也還是得面對的
並沒有必要逼他提早成熟

每個人有不同的天性 每個年齡有不同的樣貌

不要用社會化的框架去限制個人發展
每個人的真實是對於自己 不是對他人或社會

對於以後的路
總算有了方向
而我依然在思考著很多問題
但答案卻似乎從遍尋不著 變成一次次的repeat

或許現在還無法完全擺脫社會的框架 但我遲早要高飛

的確 在畢業之前 仍有些事情要學習
自我的調適 時間的分配 取決什麼事情該說不
一定要修完的學分數以及自己想做的事要怎麼平衡

行樂須即時有何不可?但不要讓活在當下變成另一種執著
延後享樂也是一條人生的路 只要確定付出的代價能換得自己要的

個人有個人造化
這就是生命呀

會這樣想東想西的我 就是我呀 不斷的追尋著 但一切只是自然發生


下午 11:24 2007/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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