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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還是會想起 吵架的時候
信件的往來
文字往往無法表達想法感受
然而 不僅文字
當面也沒有辦法表達
因為我 本來就是不善表達的人

壞脾氣
與很多悲傷的事

氣憤真的是生氣嗎?
高中的我 這樣生氣過
很久很久以後
終於懂得 原來 是披著生氣的皮的悲傷
我曾經問過自己的
別人的誤解 可以怪罪
如果自己誤解了自己 那 該要怎麼辦?

而更久以後
說是藉口也罷
但已經累得連想怪罪都像是多餘
或許說是 奢求

自己是什麼樣的個性
自己應該怎樣

許許多多"應該" 它帶來限制與疲累

於是
 我把對自己的應該都丟掉掉
 也把對別人的應該都丟掉掉

不說應該 也不說理所當然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認為 沒有理所當然的事 卻又所有事情都是理所當然
像是
 自己覺得朋友對自己好不是理所當然的 所以自己任性完會覺得對不起對方
 自己覺得對朋友好是理所當然的 所以可以容忍任性
 說得自己像是好人 但其實我也不是好人
 一切的一切 其實建立在 並非理所當然之上
因為 如果認為跟我耍任性是理所當然的 我想...我一定會反駁
因為 退回人與人之間 本就沒有理所當然的事情

大部分的時候 人與人之間是沒有公平可言的
我討厭別人把應該加諸在我身上
也討厭自己把應該加諸在別人身上

路上 無意中 順手幫了個忙
 如果有一句「謝謝」 我一定會順口回答 「不會」
 如果一句謝謝都沒有 無所謂
 如果一副理所當然 我大概會覺得很幹

自己的理性 會告訴自己 沒有理所當然的事
自己的理性 會告訴自己 也難怪對方會這樣
被誤解也已經習慣 不用怪罪誰
但是不代表在感性中 對這些理性上可以理解的事情就不會sad

披著生氣的皮的悲傷 是發洩 也是下一次誤解的到來
所以漸漸的 覺得 可以用理性麻痺自己
不過 已經麻醉了的傷口 並不一定代表就已經止血

然後我笑笑的看著傷口說:「這也難怪」

我記得 大三跟橘子和田太吵架的時候就是這樣
或許不該說是吵架吧 像是冷戰
故意 有著激將法的刺傷
悲傷的我寫了一封信
結果卻在信件來往之中 吵了起來
我發現 她們看不見我信中的悲 卻只覺得我無理取鬧

我懂了...原來別人眼中的自己就是無理取鬧啊...
而今 一樣的悲傷 與一樣的不善表達
所以應該還是覺得我無理取鬧裝可憐吧

誤解 我不怪罪
 不是因為我是好人 因為我不是
 不是什麼冠冕堂皇的說法 因為它不是

「換個方法 sad 吧!」
「被朋友背叛一次,是他的錯,但是第二次,就是妳自己的問題了!」
「妳要檢討自己啊!」

所以 我 只是 sad

把委屈大吼大叫而不是平淡的陳述
不為什麼 因為沒有人聽 所以我只是發洩情緒

「玩恐怖遊戲為什麼一直罵髒字?」
 「因為可以壯膽!」
「悲傷的時候為什麼大吼大叫像是發脾氣?」
 「只是一種發洩!」
「那為什麼玩恐怖遊戲罵髒字不用擔心旁人的觀感,悲傷的時候大吼大叫卻總要跑去空曠的地方?」
 「因為玩遊戲的時候不會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啊!」
「最好是啦!誰看也知道我只是心情不好亂發洩啊!」
 「那是妳以為!以後就會知道我在講什麼了!」

原來如此 我懂了
怪不得我朋友如果不是很單純 就都是很成熟的人
因為單純的人不會想太多 而成熟的人知道我小孩子不懂事不會跟我計較

記得大四上在盛宴的班聚 那個我遲到的班聚
很不爽的娃 和依舊啥也沒想到就問了為什麼的我
當下我被白了一眼挨了一句罵 很簡短的一句罵
 大概是說我為什麼看著她們處理了很多事卻一點都沒進步不會看場合說話

20幾歲還說是小孩子不太對!我的確一點都沒進步
至少在與人相處與情緒發洩上是一點都沒進步
唯一的就是 現在已經不會奢望別人了解了

不了解我的人很多
而了解我 是沒有必要的事情 因為我並不是個重要的人
除了我自己 沒有人需要為我情緒與想法負責任

老菜說我不信任別人
的確 我不信任大部分的人
 所以這些人要不是不會看到我的情緒
 要不就是我也不介意被這些人誤解

如果我介意就會在乎也才會悲傷也才會氣憤
 但是我懂的 這對我介意的人是壓力也許說是不幸
 所以...不用負責任的 不用為我的任何想法與情緒負責任
 這跟別人無關 是我自己的事
 我的世界只有我 我想你們不用在乎我
 但是對於我在乎的人...我會一直在乎的

我在乎的人 我會一直在乎的
 誤解也許會一直存在
 不在乎也會一直存在
但我在乎的人 我會一直在乎的
 受人點滴,當湧泉以報
 一日為朋,終生為友

我知道人會變
但在我還沒改變之前 我都會一直抱著這樣的想法與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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