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直都是這樣子的 不是嗎?

應該是讓自己平靜的音樂
混著不協調的吼聲
卻無法盡情哀號或怒吼

我不知道混著音樂聲是否就不會吵到鄰居
無論協調與不協調

我甚至不知道應該要用哪種情緒來發洩
我只是 以為自己覺得還好
我只是 以為自己沒感覺
我只是 以為自己應該承擔
原來我卻只是 拚命的想忍耐
忍過星期三 忍過星期四
到了星期五

我睡得很早 我睡得不好
我一直睡

我知道自己要調適
我想說話
也不想說話

我想說的人無法說 因為我知道會得到什麼回應
我想說的人無法說 因為覺得那個領域屬於她 可以安心講話的避風港 所以不想去破壞屬於她的空間

原來星期二晚上芋泥有經過
週五中午問地方的時候 知道這件事
使我 還是講了一些話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承擔 承擔到有些甚至並不是我的錯
我只是不想變成令自己失望的人

我好累 真的很累
只是我認為 應該面對完
我逃避了一時 是個錯誤的決定

我只是以為自己的某些傷好了 我想回過頭幫她

我只是覺得犯過的錯做過的事就要承擔後果負起責任
可是星期二我只是一直在挨罵
我不知道這樣的所謂談話有什麼意義
她說沒有意義 可是我想沒有意義不是我搞的
當我只是陳述事實 她說我在指責她
沒有一句道歉 只有怒吼與不悅

這幾天 我很安靜 算是很安靜
這幾天的熱量足夠 雖然我只有星期四三餐都有吃

星期三我整個早上沒講話
我沒吃午餐 我只是不餓
下午還是得講話
我沒吃晚餐 其實我有去象館 經過 六點多 十點多 她在
我想找大哥大姊講話
其實我餓了 八點多我把娃給的生日禮物一盒巧克力嗑光
只是我沒胃口也沒力氣再出門一次

星期四的早餐是白饅頭與豆漿
然而十元的白饅頭比十五元的豆漿好
豆漿不知是壞了還是沒加糖 浪費我十五元
中午與下午的象館很忙
我吃東西 沒說什麼
事實上下午我在門口猶豫了很久
因為見到大哥才硬著頭皮進去
我不知道那句"是怎樣" 是客人說還是大姐說
但總之這提醒我 其實象館不是我該來的地方
陳專沒打電話來約 我也沒心情溜冰
我只是窩在家裡 我甚至哭不出來
我只是有些事情還是得做
有報告 有作業 有考試
其實我應該很忙

我只是覺得 大哥大姐可以相信
我只是不想把大家都當敵人
但我並不想拉攏所謂的"戰友"
因為我覺得屬於可以保護她的地方 要讓她能安心回去

那天下午
大姐說她有什麼事都會跟她說
大姐說大家說她到他們家以後開朗多了
大姐說聽大家說的狀況 那時她傷得很重
大姐說她以為上次的信與msn應該是結束了
大姐說如果只是點頭之交的話相信她做得到
大姐說如果只是點頭之交的話可以幫我跟她說
大姐說晚上談話可能只會造成反效果
大姐說...還說了什麼呢...?

大部分的我都已經知道了
我想最後不能說是我不聽勸吧
結果會怎樣我自己也能預料
不過是我自己還想試最後一次
原來點頭之交是中間如果有成妥協的讓步
但既然她 老是食言
那對我 只有二選一的結果
全有或全無
那是我自己心中的底線

有傷 有錯
只是大家看見她的傷 沒有看見我的傷
只是看見她的傷 覺得都是我的錯
就算看見我的傷 也許覺得是我活該
其實大家看到的都已經事後面的"果"了
而前面 因為她錯的部份 牽引著我錯的部份
卻是無法對其他人講述的
無奈的是 最終我錯的部份是很嚴重的錯誤
雖然說如果她只要早一步阻止就阻止得了
但是事情就是發生了
錯了就是錯了

中間來來往往也無法抹去這個事實
只是我不懂為什麼會變成連中間那些來來往往她錯的部份也要我一起承擔

其實不相往來的這個結果不算太糟糕
只是我對她在對話一開始就把立場講的很清楚有些驚嚇
如果說有不滿的話 也許應該說是 我覺得她是用氣憤的語氣
如果是平淡的講述 我想我會心平氣和的接受 我只是厭惡那樣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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