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之前畫的懶散陽光鯨魚 我開始發起呆來
剛騎腳踏車從科博館回來
聽完巨匠跟30雜誌合辦的巨匠心美學講座 建築美學
李祖原先生的演講固然精采
姚仁祿先生的演講卻是讓我有進到了那所謂 想哭的moment
再一次 告訴我們要對自己誠實
要擁有對自己誠實的勇氣

我以為我碰到皮皮 但我實在不太確定
我想著說走就走隨意搭上火車就去一個地方的皮皮
也想起捷斯大叔家目前vita的流浪去旅行系列進版圖

那 我呢 ?

嗯...大眾交通工具是不錯的旅行代步工具
但就是要照時間...(或選擇錯過or排長龍等車 其實我很想試試搭便車呢)
大一學會騎腳踏車以後 我還是沒有亂亂跑
自己騎 目的地總是一個去過的地方 只不過路不見得記得

聽到我想自己騎腳踏車去環島
媽媽說太危險 八年前有一個日本女子來台徒步旅行 後來就失蹤了
的確是撇開了流行風潮 有著這麼一層必要的安全考量
我想著 開始想要怎樣實現
我想 該碰到的總是會碰到 不會碰到的還是不會碰到
而不去做的就算永遠碰不到 似乎也少了些什麼吧
在我剛入車社時 車社看起來很像風中殘燭
現在的社員很多 我不認為他們是搭著流行風潮而來
嗯 離題

我想說的是 比起依賴著腳踏車的我
皮皮或vita似乎更多了些隨性
而我 我看到了那個我
我騎車 我做主 算我執嗎?
如果同樣是旅行 但卻有著些差異
可以盡量靠自己的話 雖然我常常開口問路
但實際上我不擅長與別人打交道的
我的人際關係實在是不怎麼樣
獨來獨往但是中立 是國中的輔導老師眼中 我的樣子

想想上次的野草莓
今天姚先生說:要知道自己是對的那才去做,那恐怕寸步難行
我 是不是想得太多 ?
我去查了一下姚先生講愛因斯坦說的那 直覺是我們不能放棄
現在社會教育太著重理性思考
愛因斯坦說:「直覺的心靈是一種神聖的天賦,理性的思惟則是忠實的僕人。但我們已創造出一個尊崇僕人卻輕忽天賦的社會。」

很久以前媽媽就跟我說過
若要等到一切都完美才行動 那大概永遠也無法行動

所以 人總是要邊走邊看吧
這是現在的我 而目前我所走著的路 也是大四時才看出來的
只是 從大一看到大四 未免還是太慢 這是我的感嘆

回到上次的陽光鯨
我的畫...作品...是的 許多人都在尋找風格
甚至創造風格
我愛看的畫與我目前所能畫出的畫 有很大的差異
之前說要設計個人標誌

明明同樣用ILL 怎覺得我畫的還是很小孩塗鴉呢?
而我應該問自己的問題又是什麼
是「難道我只能畫出這樣的東西」
或是「這就是我的風格,所以我要用這樣的風格做什麼?」
若是後者 那我必須說 我不滿意~"~
所以接下來我要從這樣的風格上建構出什麼?
這是下一個待求的答案

我想起小五或六時候的畫畫課
我很認真的畫了一張畫 那張畫卻拿到我有史以來最低的畫畫成績:60
坐我旁邊的同學卻說是老師不懂 她覺得我畫得很有感覺
我一直記得那張畫 那張畫我用蠟筆畫
中央是跪著的駱駝 四周塗黑 但駝峰的四周卻是藍色與綠色
我記得那時我想畫出一張上看下看都有東西的畫 也就是駱駝跟山水
然後 結果就是上面說的60分 而我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後來很久以後 我媽說我的畫就從那時候就不敢放膽畫了
我在外面學畫 教畫畫的老師說過 對我小時畫的玫瑰印象深刻 非常的大膽
那是我中斷不知幾年後再回去的某堂課 老師說的
而我畫不出那樣的畫了 我不知道 我也不記得老師說的玫瑰
以前的我的畫 是什麼樣子?
只知道後來的我 是個用2B鉛筆始終也畫不出深色的人
我試過刻意用力畫 可是 感覺還是不對
而且...即使刻意用力 還是畫不深
大一的室友說 我的光影顏色不行 但是看我的畫 水彩應該畫得不錯
後來 我有一年多沒敢畫素描
更何況我總是抓不到人的神韻 總是只能畫景物

一直記得 那張60分的駱駝畫
因為有一天 我在中正紀念堂藝廊裡面的兒童畫展覽中
看到了和我那張畫極相似的畫被展出著...

兒童畫 呵呵...
不過 或許兒童畫是不會隨著時代而變的吧?
因為...每個時代的每個兒童 都畫著不同的塗鴉
也因此每個時代總會有相同或相似的塗鴉 ?

所以 這就是我的畫嗎 ?
以前我總是很討厭畢卡索的抽象畫 因為我完全無法理解
也許 我該重新去看看?
看看以前的我看不到的東西 現在 是不是 能看到了?

對自己誠實 是需要勇氣的
我一直在努力著 是不是 仍然不足夠呢?
願我有此勇氣 就讓我 再繼續試著做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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